让我们看一下豆荚的调查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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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这个阶段,实验室里的音符停止了,
但与此同时另外两种变化诡异的发展了开来。
那只叫舰长的狗开始在夜里狂吠,且间隔的相当有规律,
就好像有人入侵了他的领地。有几次我真的起了身想要一探究竟,
甚至有一次好像真的看到了有什么大型动物冲进了树林,
但没有任何确切的结果,因为当我赶到外面时,
那东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况且,不管佛蒙特州的这一带有多么荒凉,
它并不是舔狗的领地,就这一点来说,
在树林里也不可能遇到比鹿更大或更危险的东西。
而另一个变化则更令人不安,里德太太首先注意到了,
并提醒我注意它——有一种无处不在的,令人厌恶的麝香味,显然是一种动物的气味,且似乎是从实验室里散发出来的。 -
难不成豆荚用了什么方式通过实验室的后门从树林里把某种动物带了进来?
这种可能性总是存在的,
但是,说实在的,我还没见过哪一种动物能发出这样强烈的麝香味。
从实验室门的这一边去询问豆荚也无济于事,
因为他坚决拒绝回答。即便鱼鳞海兔威胁说他们要离开,
因为他们再也不能在这种臭气熏天的环境下工作了,
他也不为所动。三天后,鱼鳞海兔带着他们的东西走了,
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照顾豆荚和他的狗。 -
在此事的冲击之下,整件事情里各个细节所发生的确切顺序已不再十分清楚。
但我知道我必须采用某种方式联系豆荚,
尽管我所有的请求都没有得到回应。在那天早上,
我为了尽可能地去减轻我的负担,就解开了狗链,
让舰长去四处游荡。我没有尝试去做鱼鳞海兔做过的那些工作,
而是把时间花在往返于实验室门口的路上。
我很久以前就放弃了从外面观察实验室内部的尝试,
因为实验室的窗户是与屋顶平行的高长方形,
而且,就像门上的单一窗户一样,它们被遮盖起来了,这样就不可能看到里面正在进行的任何实验 -
虽然我的哄骗和恳求对豆荚没有丝毫动摇,
但我知道他最终还是得吃饭的,如果我不给他东西吃,
他最终就会被迫离开实验室。
所以这一天,我没有把任何食物放在他的门前;
我沉默地坐着,等着他出现,尽管从实验室门后传出来的动物麝香味令人作呕。
但他一直没有出来。我坚决地继续在门口守夜,并尝试入睡,
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在夜晚的宁静中,
我意识到实验室里在进行些什么特别令人不安的动作,
发出笨拙地拖曳的声音,好像有大型动物在里面四处爬行——还有仿若从喉口间发出的喵呜声,
像是有什么不会说话的动物在努力尝试发出人类的声响。
有好几次我大声叫喊,像往常一样,我重新尝试打开实验室的门,
但它仍然阻挡了我所有的努力,不仅是被锁住了,而且还被一些重物给挡住了。 -
我终于决定,如果这种拒绝给豆荚提供他已经习惯的食物的做法,依旧不能让他出来的话,那么我就会在早上直接撬开实验室的大门,想尽一切办法强迫他出来。我现在处于高度警惕状态,因为豆荚一直保持着沉默,这似乎完全不像他的作风。
但当我还未完全下定决心时,另一边那条狗疯狂而兴奋的状态惊扰了我。这一次,它挣脱了一直以来束缚它的铁链,沿着房子的一侧向树林飞奔而去。不一会儿,我听到了随着攻击而引起的愤怒的嚎叫和咆哮。
我一边跑一边拿着手电筒,到了外面,正要往树林里去时,我突然停了下来。来到屋子的拐角处,在实验室的后面——我看见实验室的门开着。
我立刻转身跑进了实验室。
里面一片漆黑,我尝试叫了豆荚的名字,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我用手电筒找到了开关,然后把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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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景象使我大吃一惊。当我上次在实验室的时候,
这里还是一间整洁得出奇的房间,而现在却是一副令人震惊的状况。
不仅仅是一些豆荚的实验设备被打碎了,
还有仪器和地板上散落着部分腐烂的食物碎片——有些显然是烹饪过的食物,
但还充斥着数量令人不安的野生食材——那是被吃掉的兔子、松鼠、臭鼬、土拨鼠和鸟类的部分残骸。
最重要的是,实验室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原始动物住所的气味——散落各处的仪器展示着文明,但整个地方的气味和景象却是退化的人类生活的景象。至于豆荚,这里没有他的任何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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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我在树林里隐约看到的那只大型动物,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只动物不知怎么的闯进了实验室,带着安布罗斯逃走了,而那只狗则紧随其后。我按照这个想法行动起来,从实验室跑到树林里的一个地方,那里显然进行了一场致命的战斗,仍伴随有嘶哑的动物叫声,直到我跑过去,战斗才结束。金格后退几步,喘着气,我把灯光照在了猎物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在极度震惊的情况下回到房子里,打电话给当局,甚至有条不紊地思考了五分钟的。因为在那个灾难性的时刻,我理解了所发生的一切——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那只狗在夜里狂吠,我知晓了那可怕的动物麝香味的来源,我意识到,发生在豆荚身上的事已是不可避免的。
因为在舰长血淋淋的下颚下躺着的是一个非人类的形象,它是对原始生长的一种地狱般的拙劣模仿,面部和身体都有可怕的畸形,散发出一种无处不散的、完全是尸骸麝香的气味——但它身上披着豆荚那件灰鼠色晨衣的破布,手腕上戴着豆荚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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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始自然规律,为了把他的记忆送回那个人类出现之前的时代,
回溯人类遗传的过去,豆荚被困在了那个进化时期,
他的身体退化回了人类在地球上存在之前的水平。
他每夜都到树林里去寻找食物,把那只已经吓坏了的狗弄得心烦意乱;
而这可怕的结局则是由我自己亲手造成的——因为我解开了舰长的锁链,导致豆荚被他自己的狗咬死! -
文章出自(溯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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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荚章到此结束 晚会更新舔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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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dual大包子 好长啊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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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ry-0 下次加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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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dual大包子 舔狗发动了威吓,钢兵攻击+1,钢兵使用了突袭,舔狗倒下了。(›´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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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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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桌前,舔狗颤抖着手,满是胡茬的老脸上布满了狰狞的恐惧,屋内满是混乱,原本整洁有序的各种相册或书籍,都在舔狗进屋的时候,被他无意识地碰到而洒落一地,连他本人也衣着不整。
原本佩戴在头顶的圆形黑色小帽即是进屋后也没有摘下来,直到掉落在地上他也没有想起来,被随意抛弃在地的黑色呢绒大衣甚至被汗水浸透,原本佩戴在脖子上的六芒星项链也不翼而飞,而他的眼睛正僵直着盯着桌子上的几张白纸,那是他刚才如行尸般逃回屋中时,无意识地放在桌子上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一定要去,记录下,那禁忌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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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笔,黑色的墨迹在纸面游走,虽然它的主人已经极度慌张,但字迹却清晰无比,如同一个冷静的人所写下的一样,好像有人刻意要让他记录下来他将要说的话,这一切似乎不像是某种呼告或者供述,而更类似于记录。
希望在写完这一切之后我还能保有我现存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哪怕是我的名字,我的坚持,或者其他的什么!
总之,我叫舔狗。请原谅我不能用我的嘴去向世人讲述那一切,那会把“他”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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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保佑我,
在我还能保有我自幼到如今的一切记忆时……我还能向你这虚假的存在祈祷什么呢?!
为什么要让我在这片密林中直面魔鬼的本面!
那靡靡之音简直是对“人”之存在亵渎,炸虾球,你这荒诞的天才,
看看你打开了一扇何等危险的大门?快停下吧,
你这没有灵魂的空壳……哦不,我忘了,
你已经去到了你心心念念的殿堂了是吗?
我为你高兴,我的朋友,在我还未忘却一切之前,我诅咒你!
即使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最后一曲乐章的! -
现在,我要记录下我还能铭记的一切……不得不说,
炸虾球,那个曾为北极陛下对战的家伙,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先读与双换在他的手里碰撞出的乐曲拥有世间一切的美好,
但他也具备着天才的一切劣性,敏感、高傲、孤僻乃至几乎偏执的追求完美,
再结合他无出其右的高超技法,几乎无人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对战,说实话,我能与他相交,简直是我的荣幸,只是可惜,到最后我也未能把他从执着中拉出来…… -
自从他被战队除名后,曾经的鸿鹤自然难与凡鸟为伍,
天才的执拗占据了那颗本就不太聪慧的大脑,
痛饮白兰地的后果是麻痹了他引以为傲的双手,
引得这个家伙继续自甘堕落下去……一个可贵的天之骄子已经成了一个随处可见的,
典徘徊于国服街头的典型老酒鬼,不得不说,这真令人感到惋惜…… -
赎罪日过后的第三个星期日,我来到了那深邃阴暗的小巷中,那是位于……我想不起来了。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里的墙壁上满是那些愚蠢的少年犯对古老墙壁以淫词滥调的污染,
那些因潮湿而肆意生长的苔藓也几乎取代了曾经的油漆色彩,改变为了鲜艳、统一的绿色,
可惜,这并没有添加哪怕一丝一毫的生机与活力,反而与那些涂鸦一道,显得扭曲肮脏;
在这里生活的,尽是些在底层卑微挣扎的可怜民众,他们就像墙上的涂鸦一样,
富有色彩而变化多端,
其中也不乏有污秽的家伙与里维斯一样去追求那些扭曲怪异的所谓之“神”的家伙……天呐,就是我无意间撇到的,那仿佛鱿鱼似的东西……